第五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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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.33

 “喂，蠢峰，你拉着我来这干嘛。”青峰一路拽着火神，来到了体育馆的天台才松手。火神甩了甩手臂，也没多想，脱口而出是上辈子叫了无数次的称呼“蠢峰”。听到这话的青峰明显的错愕了一瞬。

  “喂，火神，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，给本大爷解释清楚。”青峰怀揣双臂，和火神面对面。

   “……什么？我说的什么话？”火神决定暂时装一下傻。

   “就是……比赛结束后……你对我说的。”青峰越说声音越小。

  “啊……就是那个意思啊。”火神挠了挠头，“说实在的，你很孤独吧，青峰。”

  “哈？别开玩笑了，你怎么可能会知道——”青峰忍不住大声说道。

   “我是认真的，青峰。从帝光时期开始，篮球不再是你的快乐源泉，变得冰冷而无趣。”火神径直说下去，“在那时候，你们的才能开花结果，所向无敌，被称为‘奇迹的世代’。原本按照正常的发展，你们会一路顺畅，高歌猛进，和队友、伙伴一起享受篮球的乐趣。但是自从白金教练离开，新教练的上任，虹村的离开，赤司的第二人格出现，你们内部出现了巨大的裂痕，内心也封闭起来，最终分道扬镳。昔日的队友成了如今的敌人，现在的队友也觉得不满意，你不会再信任任何人，对吗？”

   不理会目瞪口呆的青峰，火神继续说道：“可是，青峰，你搞错了，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一回事！你是犯了错，但这些问题的根源不在你身上，也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。或许，如果白金教练没有离开，或者虹村还在担任你们的队长，或者赤司没有人格分裂，你们现在可能就不是这样，但是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这只是一系列错误的巧合在一起，能怪谁呢？是怪白金教练生病，还是虹村选择照顾家人，还是赤司在压力下产生了第二人格？可能这一切和他们有关系，但他们也是迫不得已，所以怨不到他们，错更不在你们！”

    青峰张大了嘴，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。

   “别再走不出来了，蠢峰！看看现在，你身边还有这么多人陪着你，五月一直都没离开过你不是吗，还有黑子，他也在期待着你的回归，你还欠他一个碰拳。你现在的队友，从心底里认可你为真正的王牌，你是他们心中最强的球员。而且，黄濑、绿间，他们即使没有明面上表现出来，心底也是关心你……唔……怎么了……”青峰一瞬间冲上来，将火神狠狠揽在怀中，头靠在火神的颈窝。

   青峰再次抬起头已是眼眶通红，他紧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。他双手抚上火神的后脑勺，凝视着火神的双眸，然后试探地靠近，火神闭上了双眼，呼吸变得急促。青峰见状，坚决地吻上火神的嘴唇。这是一个受伤的少年索取温暖的浅吻，火神甚至能感受到青峰内心的仿徨与孤独。

   很快，两人分开了。青峰双手捧着火神的脸，抿起嘴唇，迟疑片刻，最终说话了。

  “要不要，和我交往？”

   “请等一下，青峰君。”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说道。这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，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分开了。他们看向声音的来源，那里站着三个熟悉的人。

   黑子虽然表情平静，但背后好像冒着黑气；绿间的眉头都快皱成“川”字，紧紧攥着手里的小跳跳虎；黄濑则是满脸的“好受伤”。

“你……你们怎么在这……”

“我们几乎听完了全部的对话，火神君。这件事之后再说。不过火神君，我没想到我的位置会在青峰君的后面。实话说，在绿间君和黄濑君之后，我以为你会想着我的，或者说，我想问你，在你的心里有我的位置吗？”黑子板着脸说道。

“有的！当然有的，一直都有，黑子！今天只是碰巧，我……”火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火神君。”黑子绽放出浅浅的笑容，“那么，我们现在算是正式交往了吗？”
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很荣幸。”火神回答道。

“喂，喂，等一下，阿哲，现在这是什么情况？本大爷才刚刚表白啊！还有你说的，什么……绿间和黄濑，他们又怎么了？”青峰终于插上话了。

“咳……其实，我……”火神支支吾吾，脸一下子红了。

“还是我来说吧。”绿间走上前来，用那种好像简单强调着“A，B后面是C”的声音说道，“现在是，我，黑子，还有黄濑，我们三个人都在和火神交往。”

 “没错！”黄濑也赶紧接了一句。

   青峰一下子后退几步，“什么？这……你……他……他……”他的手指在几个人的方向来回移动，“是真的吗？”

“是真的。我很幸运，能拥有他们。青峰，虽然我也是喜欢你的，但我不会放弃他们的。”火神说道。

   青峰一下子沉默了。片刻后他开口说话。

“你喜欢我，我也喜欢你，这就够了啊。这几年来许多人试图帮助我，但都没有彻底让我解脱。你是第一个，也是唯一一个把我完全拉出来的人。他们都在告诉我，和队友团结一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，或者是谁的错、不是你的错、你也有错这样的话，从没有人告诉我，这一切都不是谁的错，只是命运的安排。虹村曾经告诉我们，‘团结’是我们努力争取的目标，只有在沟通、交流、陪伴之后，我们才能真正团结起来。胜利是很重要，但是离开了球员本身的胜利，并不会让人快乐，无论是胜负双方都一样。篮球只是一项运动，只把这当成工具简直像个笑话。说真的，篮球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，我很爱篮球，这项球技可能是我一生的归宿。你又让我找到了我自己，找回了属于自己的篮球。单纯说‘喜欢’可能不够表达我的感情，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，怎样都好。阿哲，绿间和黄濑也是被你拯救了吧，我不可能提出那样无礼的要求，再次把每个人的心撕裂。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，火神，和他们一起，陪在你身边。”另外三名奇迹在听的时候也是深受触动。

   话音刚落，火神就冲上去抱住了青峰。

 “我会的，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
   青峰也搂上火神的后背。

 “嗯。”

青峰也表白啦！黑子也和火神正式确认心意了，可喜可贺！

现在只剩两个老攻没有拿下啦！

文中火神开导青峰的话仅为作者个人观点与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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